说明:本书的来龙去脉,见《病是自家生》前言:病人必须纠正错误的生活方式。
上一章《病是自家生》二十、衰老就是中*了,开胃才能把*扫讲述了开胃排*的道理。
本章讲述医生不是万能的,为什么要七不治。
二十一、当个医生要明智,自古就有七不治
话说许多人认为,有病应当找医生,医生必需解决问题;否则就不配是个医生。其实不然,因为医生不是万能。
然而自古以来,确实有许多人认为医生应当万能。
你看,大明朝的才子彭时真是官运亨通。他生于年,33岁中了状元之后就一直当官;在42岁的时候又升为兵部尚书,直至年病死。
然而彭时的婚姻是不幸的,他的妻子早就死了。
彭时是江西安福人,妻子是青梅竹马的好友;彭时16岁结婚之后,夫妻恩爱如宾。彭时中了状元之后,妻子很高兴;要求彭时带着她去郊游。
郊游去哪里呢?妻子要看大运河。于是彭时、妻子、仆人,一行三人坐着马车去了通州。不料,马车飞驰到燃灯塔附近,却突然翻车;彭时和仆人无事,唯独妻子脸色苍白,连呼疼痛而右臂肿胀。
怎么办?彭时急令仆人找通州官员,通州官员不敢怠慢状元公,急招通州官医局的医官。通州医官诊断是上臂被摔成三截,下臂被摔成四截;这是右臂多发性骨折,必需截肢!
截肢?彭时听了大骂医官无能,妻子也说另找高明。
请注意,彭时的妻子有腰腿疼的毛病,也就是骨质疏松;但是她经常吃钟乳神精丹,也就是钙片;这就使得骨头很脆了。
而且当时发生的右臂多发性骨折,即便是现代医生也要给予截肢;因为右臂都被摔成排骨了,这是无法复原的。
然而彭时心存幻想,一定要把妻子的右臂复原。
彭时回到了北京城,立即找翰林院官医局的医官;翰林院医官也诊断是右臂多发性骨折,必需截肢!彭时听了也大骂医官无能,妻子也说另找高明。
医院,太医也诊断是右臂多发性骨折,必需截肢!
彭时听了冷笑,心想都是酒囊饭袋;天无绝人之路,明朝之大,必有藏龙卧虎之高人;待我去找高人。妻子也说疼死我啦,快找高人。
高人来啦,据说再难的骨折也能治。怎么治呢?先让妻子喝点儿乌头酒,然后麻醉正骨;糊上药膏,再吃点儿药就行啦。
彭时很高兴,给了高人两银子;然而妻子的右臂发生了极度肿胀。
还得另找高人,据说这个高人消肿极有效。高人怎么消肿呢?让妻子腹泄。妻子腹泄一天之后,果然右臂不疼了。彭时很高兴,又给了这个高人两银子;然而妻子第二天就倒在床上昏迷了。
气死我啦,怎么高人也无能!还是找道士吧,据说道士是世外高人。道士来啦,说屋里有邪气,邪者斜也;因此彭时的妻子不能直立。
对啊,去斜气而直立!彭时立刻请道士做法;然而道士却说,没有*金百两,神仙懒得管闲事。没办法,为了爱妻,彭时只好向正统皇帝朱祁镇求情;哎,你还别说,朱祁镇听说状元公有难,就真的给了彭时*金百两。道士立即做法,闹得乌烟瘴气。然而彭时的妻子却死了。
彭时哭得死去活来,他怨恨医生无能。自从年妻子死了之后,彭时再也不与医官来往;也不许家人找医生。他认为医官都是酒囊饭袋,而道士也是骗人的东西。
后来,他得了眩晕病也不找医官,于是在27年之后也猝死在家中。
(1)医生并非万能。
刘纯在《误治余论》里说:“医工并非万能。”
彭时舍不得让爱妻截肢,结果断送了爱妻的性命;其原因就是认为医生应当万能。
他认为骨头断了,就像桌子腿断了一样,接上就是了。然而骨头不是桌子腿,没有如此简单;因为人的身体很神秘。
他到处找医生的目的,就是寻找高明的医生。现在许多人也认为医生应当万能,认为这个不行,就找那个医生;中医不行,就找西医;现在不行,就等将来。这就是病人经常说的:“有病乱投医。”然而到头来却往往是一场空。
为什么医生不是万能呢?
我们至今不知道人体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是因为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是人体,许多人体现像至今是个谜。
①人的大脑为什么会思维?
②人的眼睛为什么能够看见东西?
③人的心脏为什么能够不停地跳?
④人的血液为什么不能人工制造?
⑤人的染色体为什么只有46个?
⑥人为什么能够发生流行性癔病?
⑦人的皮肤为什么有不同的颜色?
⑧人体为什么有生物电活动?
⑨为什么有些种族的阴茎长达一尺?
⑩为什么有些植物人能够康复?
当然医生可以天上一腿,地下一脚地自圆其说;于是病人听不懂也点头说高明,否则别人就会说他不懂科学。
其实,我们医生在上大学的时候,除了解剖学能够明白之外,其它课程都是糊里糊涂;因为教授也说不清楚。
我们只知道一些组织是存在的,一些生理现像也是存在的;至于这些组织、生理现像为什么存在?我们至今不明白。
因此病人不要认为医生是个明白人。医学至今被称作实用科学,因为它只是一门经验。
我们治病往往追求完美,然而有时是不可能的。
这是因为许多疾病在治愈之后,必然留下后遗症。
①简单骨折病人在骨折端复位之后,要下骨痂;骨痂骨化之后,骨折部位要变粗。
②肢体多发性骨折之后,必需截肢。截肢之后,就少了肢体。
③腰椎发生多发性骨折之后,由于损坏了腰神经,必然发生截瘫。
④肺结核在治愈之后,必然留下钙化点。
⑤严重烧伤在治愈之后,必然留下伤疤。
⑥丝虫病在治愈之后,由于淋巴管阻塞,必然留下象皮肿。
⑦慢性血吸虫病在治愈之后,必然留下肝硬化。
⑧大骨节病在治愈之后,必然留下膝内翻或膝外翻。
⑨血气胸的患者在治愈之后,必然留下胸膜增厚。
⑩腐蚀性食道炎患者在治愈之后,必然留下食道狭窄。
我们希望能够根治疾病,然而有时是不可能的。
这是因为许多疾病的病理原因,是无法改变的。
①癌症是由于癌基因引起的,即便现在切除了一个微小癌块;也不能清除癌基因,因为癌基因是多发的。
②糖尿病是基因异常引起的,即便现在血糖正常,也不能认为是根治;因为异常基因还存在。
③高血压是血管老化造成的,即便现在血压正常,也不能认为是根治;因为血管不会年青老。
④慢性气管炎是肺纤维化造成的,即便现在不憋气,也不能认为是根治;因为肺纤维化不会改变。
⑤肝硬化是肝细胞坏死造成的,即便现在不腹水,也不能认为是根治;因为坏死的肝细胞不会还原。
⑥血友病是遗传性疾病,即便现在不出血,也不能认为是根治;因为遗传基因还存在。
⑦心肌病是心肌变性造成的,即便现在心律正常,也不能认为是根治;因为变性的心肌还存在。
⑧尿*症是肾小球变性造成的,即便现在不水肿,也不能认为是根治;因为变性的肾小球还存在。
⑨骨质增生是缺乏胶原纤维而关节受压迫造成的,即便现在消除了症状,也不能认为是根治;因为唇样增生还存在。
⑩手癣、体癣、足癣是真菌感染造成的,即便现在不痒,也不能认为是根治;因为皮内的真菌还存在。
我们希望能够改变许多不顺心的事,然而有时是不可能的。
这是因为许多不顺心的事是自然规律,是无法改变的。
①人的性别是不能随意改变的;除了两性人能够变成单性人、有性人能够变成无性人之外,单性人不能变成异性人。即便人妖也不是女人,而是无性人。
②人的肤色是不能随意改变的;即便黑人的皮肤变成了白色,也是经过臭氧治疗而中*的表现。
③人的美丑是不能随意改变的;即便经过整容,也不能彻底改变原有的音容笑貌。
④人的头发多少、粗细、软硬是不能随意改变的。
⑤人的体温不能超过摄氏37度,否则就是病了。
⑥人的血型有A、B、AB、O四种,这是不能随意改变的。
⑦小孩子生下来就是大脑发育不全,这是不能随意改变的。
⑧小孩子生下来就是聋哑人,这是不能随意改变的。
⑨癍痕疙瘩是癍痕体质造成的,这是无法治疗的。
⑩老年不育是没有精子造成的;即便吃了伟哥也不能生育,因为没有精子。
当然自古以来,还有许多先天性疾病,不但古人没有办法,就是号称无所不能的现代医学也没有办法。
刘纯在《误治余论》里又指出:“如若病家是房屋。那末医工不落伍。”
许多人对于医学充满了怨恨,认为医学太落后了。是啊,在所有的科学之中,只有医学是最落后的。
你看,现在如果我们一按电钮,那么卫星就上天了;现在如果我们坐上飞机,那么千里之遥就立刻到达;现在如果我们拿起电话,那么不必见面也能谈笑。
唯独这个医学,着实可恨;现在卫星都上天了,但是癌症却依然要死人;现在飞机的速度都超音了,但是糖尿病却依然不能根治;现在电话都普及了,但是流感还令人生畏。
而且现代的疾病越来越多了,似乎医学也越来越无能了;现在火葬场的大烟囱整天冒着浓烟,这就是医学无能的铁证;这群大夫是干什么吃的,真是一群废物;白拿钱不出成绩。
不过,医学不能总是这样;将来总有一天,医学也会发展起来。将来如果我们得了糖尿病,那么用嘴一吹就好了;将来如果我们得了高血压,那么用手一指就好了;将来如果我们得了肝癌,那么换个肝脏就没事了。
然而医生却认为自己很委屈;因为医学的落后,是人类自身的缺陷造成的。因为人体不是机器,可以自由拆卸;人需要呼吸、喝水、吃饭、有痛觉、要思维、要睡觉。这就不能按照机器那样去修理。也正是因为人体不是机器,因此阻碍了医学的进步。
是的,古人认为,如果人体是个房屋,那么我们医生就可以任意拆卸,甚至可以钻进屋里去修理;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比喻。
现在我们也发现,我们至今不能把人体组织分离开来,仔细观察它们究竟怎样生活,然后再把它们复原。我们不能,美国同行也不能。这就是我们医生的为难之处,也是我们医学,不能像其它学科那样日新月异。怪谁呢?怪你,怪我,怪他,要怪人类不是机器。这个道理似乎很容易理解,其实不然。
有些人把身体当成了机器。
人不是机器的说法似乎是很可笑的,因为这是一个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然而实际上,人还不如机器。例如:
①电脑配件坏了,我们要取下坏的换上新的;而人不如电脑,因为西医切下扁桃体不给换上新的。
②电话线要用走线盒弄得美观;而人不如电话线,因为西医给人的血管、肠管按个套管就完了。
③汽车使用的汽油越纯越好;而人不如汽车,因为他们不管香的臭的,什么都吃进肚子里。
④钟表不能加热;而人不如钟表,因为西医可以随便加热病人的身体。
⑤墙壁上不能随便钉上几个钉子;而人不如墙壁,因为西医在骨折之后,可以给病人随便钉上几个钉子。
⑥粉碎机不通畅,我们不能乱捅;而人不如粉碎机,因为西医可以使用导管疏通。
⑦枪支打光子弹可以休息;而人不如枪支,因为人的阴茎要让伟哥支撑着立正敬礼。
⑧车床不能使用伽玛刀打几个孔;而人不如车床,因为人的脑袋可以被西医用伽玛刀打孔。
⑨电视机不能与磁铁放在一起;而人不如电视机,因为西医要把磁铁与病人的身体捆绑在一起。
⑩电烤箱不能随便放入东西;而人不如电烤箱,因为西医可以给病人随便吃药。
细想起来,我们人类真的不如机器。
目前,胆汁性肝硬化的发病率有上升的趋势,这是一个国际问题;其原因就是医患双方,都把人体当成了机器。
年,一对美籍华人夫妇找我看病,什么病呢?胆囊切除之后,并发了胆汁性肝硬化。
华人男子说:“医生,我得了胆汁性肝硬化。肝脏里有结石、有囊肿、也变硬,人很疲乏啊。”
我说:“你们美国医生有什么建议?”
华人妇女说:“他们让我们使用自然疗法哩。”
我说:“切除胆囊了?”
华人妇女说:“医生,他是急性胆囊炎,接受内窥镜手术,切除了胆囊;刀口很小哩。”
我说:“为什么切除了胆囊?”
华人男子说:“医生,我有胆结石啊。”
我说:“你们都是华人,应当知道咱们中国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士兵被射中一箭,他找外科大夫去了,于是大夫把他皮外的箭杆剪去了。”
华人妇女说:“噢,医生,我知道这是讽刺大夫不负责任哩。”
我说:“不,我是说你们糊涂。”
华人男子说:“医生,您说不应当切除胆囊啊?”
我说:“对啊,胆囊结石从哪里来的?”
华人妇女说:“医生,结石是胆囊产生的哩。”
我说:“错了,胆汁是肝脏产生的,胆结石是没有饥饿感产生的。”
华人男子说:“医生,怎么是没有饥饿感产生的啊?”
我说:“你切除胆囊之后,医生就给你插了一个胆汁引流瓶;你可以发现,肝脏24小时不停地排泄胆汁。不过,胆汁应当通过胆管排泄到十二指肠。如果你没有饥饿感,那么十二指肠的欧逖氏括约肌就闭合,不让胆汁通过;胆汁只能储存在胆囊里。而且如果你还是没有饥饿感,那么胆汁就会长期呆在胆囊里被浓缩,这就是胆结石。”
华人男子说:“医生,胆结石是没有饥饿感造成的啊。”
我说:“是的,”
华人男子说:“医生,为什么切除胆囊,会得胆汁性肝硬化啊。”
我说:“问题不在于切除胆囊。要知道,马和骆驼没有胆囊;但是它们总是饿,因此胆汁不停地从肝脏,通过胆管排泄到十二指肠里。”
华人男子说:“医生,我明白了,切除胆囊之后,胆汁把肝脏当成了胆囊啊。”
华人妇女说:“啊呦,老公啊,不得了哩,肝脏变成了胆囊,怪不得你得了胆汁性肝硬化哩。”
我说:“这就叫治标不治本,大夫把箭杆剪去了,把箭头留在肉里。”
华人男子说:“医生,我怎么办啊?”
我说:“你要明白自己不是机器;不能哪儿坏了,就修理哪儿。俗话说,十指连心,牵一发而动全身。”
华人男子说:“医生,您是说有病要找原因啊。”
我说:“对啊,如果哪儿坏了,就修理哪儿;那么医生长个脑袋干什么?”
华人男子说:“医生,胆汁性肝硬化有什么危险啊?”
我说:“把肝脏损坏了,合成蛋白的功能就减退了;把肝脏损坏了,解*功能也就减退了。”
华人男子说:“医生,我要喝加味开胃汤、喝肉汤、喝果汁、吃养正散啊。”
我说:“哎,你明白还找我干什么?”
华人妇女说:“医生,我们找过美国的自然医生,再到中国找你问清楚哩。”
华人男子说:“医生,这个病能去根儿吗?”
我说:“需要长期治疗。”
是的,有病之后要找原因;如果哪儿坏了,就修理哪儿;那么当个医生太容易了。这个病人在美国自然医生的指导下,病情得到缓解;但是根治是不可能的。因为肝脏毕竟已经损坏了。
我们不要追求病理的痊愈,因为许多百岁老人是带病生存。我们要追求饥饿感,因此为人与机器的区别就是饥饿感。
把身体当成机器是危险的。
有人说,幻想是人类的影子,没有幻想就没有人类。是的,我们每一个人一辈子都是在幻想中生活,然而幻想未必就是现实。然而日常生活中的幻想,并不能威胁我们的生存;只有我们对于医学的幻想,才可能使我们丧命。
是的,没有一个人得病之后,希望自己死去;他们幻想找到一个绝妙的方法,使自己立刻复原。然而这种幻想只是一个影子,于是他们就不断地追逐这个影子,直至死亡而看不到影子。
由于西医以解剖学为基础,因此西医把人体视为机器。他们看问题很机械,你的肝脏坏了吗?他就给你换一个。这种治疗方法正确吗?
3年,一个中国富翁找我看病,什么病呢?肝移植之后,肝功不正常。
富翁说:“唉,大夫,我是肝硬化合并肝癌,做了两次肝移植,现在肝功不正常。”
我说:“正常不了。”
富翁说:“唉,大夫,没治啦?”
我说:“没治。”
富翁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唉,大夫,我花了多万。”
我说:“你怎么得了肝硬化?”
富翁抬起头:“唉,大夫,我平常爱喝点儿酒。”
我责怪他:“为什么喝酒?”
富翁说:“唉,大夫,大家都喝,我也跟着喝呗。”
我说:“你是自己害自己。”
富翁说:“唉,我真糊涂。”
我说:“你怎么花了多万!”
富翁眼圈红了:“唉,大夫,我花的冤枉钱太多了。”
我说:“怎么都是冤枉钱?”
富翁哭了:“唉,大夫,我一直认为有病找医生就没事啦。可是那帮孙子卖给我的进口西药,猴贵猴贵的,吃了根本不管用。”
我说:“化学就是炼丹术,吃炼丹是要死人的;这是连想都不要想的问题。再说,你肝脏不好,怎么还乱吃药物?”
富翁说:“唉,大夫,我哪知道啊!”
我说:“是啊,你的头脑太简单了。我们许多中国人不把自己当人看;外国的垃圾食品,我们当成了高雅宝贝;外国的坏方法,我们当成了高科技;外国的化学药物,我们当成了仙丹妙药。医生赚了你的钱,还要嘲笑你糊涂。”
富翁说:“唉,大夫,没告诉你,我头脑太简单了。”
我说:“其实不必做肝移植。”
富翁说:“唉,大夫,我一直认为现在科学发达了,医生能够起死回生;哪儿的器官坏了,就换一个;这有什么啊。就像汽车零件一样,坏了就换一个;多方便啊。那帮孙子也告诉我,做了肝移植就没问题了,这是高科技。可是我一打听,没一个能够活过两年的。”
我说:“哎,哪儿这么简单啊,你以为人是个机器呐。要是机器就好啦;感冒啦,换个鼻子;拉稀啦,换付肠子;近视啦,换个眼珠子;这叫异想天开。有些人得了病,总是抱着幻想,认为医生是万能的;如果治不好,就认为现代技术不灵。于是,许多人希望发明新的医学技术。有人说我保守,其实不然,人类的医学史已经三千多年了,除了诊断、防疫、手术、抢救有了进步之外,治疗慢性病反而更依赖自然疗法。将来也不会变,因为人是血肉之躯;跟大自然对着干,不可能成功。”
富翁说:“唉,大夫,你说我为什么头脑简单?”
我说:“因为你不懂大自然的规律。这个大自然的规律,就是人必需呼吸、喝水、吃饭、拉屎、撒尿、睡觉;而医学不能改变这个规律。”
富翁说:“唉,大夫,我一直认为医学在不断进步。”
我说:“有些人总是认为人类能够让卫星上天,那么医学也会大发展。错了,医学的再进步就是诊断技术的革新,而自然疗法的再进步就是养生方法的革新;此外,不会有其它方面的突破。因此任何抱有幻想的人,都会吃亏上当。这就是欧美国家的卫星上了天,自然疗法也上天的原因。”
富翁又哭了:“唉,大夫,我一直认为西医是最科学的。”
我说:“错了,用美国人的话来说,你是有口袋没有脑袋;让西医把你杀的快死了,才想起中医。这就是中国病人的通性。”
富翁眼巴巴地看着我:“唉,大夫,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吗?”
我说:“你可以喝点儿治疗肝炎的开胃汤,喝点儿肉汤、果汁。”
富翁说:“唉,大夫,我能好吗?”
我说:“可能会延长一点儿时间。”
富翁苦笑着说:“唉,大夫,看来你也不是万能的。”
我说:“是的,因为我不能让被枪毙的人复活,我也不能让截肢的胳膊再生,我更不能让肝移植的肝脏还原;恐怕谁也不能。”
富翁斜着眼看着我:“唉,大夫,说实话,你碰见不能治的病,是不是心安理得?”
我说:“是的,这叫中医的辞不治,美国的西医也如此。”
富翁愠怒了:“唉,大夫,那么我们病人怎么办?”
我说:“病人不是理直气壮的人,病人就是犯了错误的人;自己走错了路,自己要负责。”
富翁气呼呼地说:“唉,大夫,那帮孙子就没有责任吗?”
我说:“你看,医生是国家批准的,药物也是国家批准的;而国家批准是不能推翻的。但是这种情况在美国不会发生,因为美国法律是不管谁批准的,必需禁止人财两空。”
富翁说:“唉,大夫,我要是早点儿找您行不行?”
我说:“你要是得了肝炎找我,可能没问题;你要是得了肝硬化找我,我就要皱眉头;你要是得了肝癌找我,我就很吃力;可是你在肝移植之后找我,我就没辙了。”
富翁垂下头:“唉,大夫,我总认为医生神通广大;敢情不是这样。”
我说:“是啊,不要幻想医生神通广大;我们对于许多病没办法。因为人不是机器,所以平常不养生,有病就不轻。”
富翁又哭了:“唉,大夫,看来我求你也没用啦!”
我说:“这不是求不求的事。”
富翁的眼睛忽然冒着光:“唉,大夫,如果我有来生,我就一定养生;绝不让自己得病。”
我赶紧说:“好啦,你快回家吧。”
因为我怕他肝昏迷,死在我家里。
请原谅我直言,找我看病的人,不一定是高高兴兴地走了;有许多人是哭着走了。因为病人有知情权,知情权是一种人权。在美国,如果医生隐瞒病情,那么就会吃官司;因为病人要写遗嘱,处理身后许多事。
富翁到了此时才知道自己的性命要结束,因为他幻想医生万能;因此一些人乘机谋取了他的辛苦钱。
为什么外国的垃圾食品、外国的坏方法、外国的化学药物,能够在中国横冲直撞;就是因为许多富翁只精通专业,而缺乏最起码的医学常识,因此最容易上当受骗。
然而富翁真的死了,尽管他的追悼会很风光,但是他死了;而且他的妻子已经改嫁了,他的儿子又叫别人爸爸。
不过,许多人还是坚持认为,这只是一个偶然。是的,每一个富翁的病死都是偶然,但是无数个偶然就是必然。这就是中国的许多富翁比穷人短命的道理。
是的,许多所谓的中国富翁找我看病,几乎没有能够活命的;因为他们没有准主意,经常变幻不定地吃各种药物。其实他们比起美国富翁,不过是一些穷人;然而他们的神气十分傲慢,他们的语言十分粗鲁,他们的头脑十分简单。
俗话说:“傻子认一门。”许多中国富翁只是凭借一技之长而当了富翁,然而他们不会思考其它方面的问题;尤其是医学问题。这个富翁就是死于不会思考。
想当初,如果他能够思考一下,想一想酒精能够损害肝脏,想一想肝移植之后必需吃排异药物,想一想排异药物又会损害肝脏;甚至想一想不去花冤枉钱去治病,也可能会延长寿命。因此富翁不是死于疾病,而是死于藐视大自然。
其实,医生真的不是万能,可悲的是,中国的富翁往往被医生玩弄于手掌之中;然而医生占了便宜还要骂他傻蛋。当然是背后骂,看见他还要恭称伟大。记住了,富翁不仅是强盗袭击的对像,也是医生敲诈的对像。
人体确实不是机器。
大家知道,自来水管只能通过液体,而不能通过汽车;因为有一个直径问题。于是许多人奇怪,那么大的胎儿,怎么会从产妇的阴道里爬出来呢?尤其是胎儿的颅骨,如果通过阴道,那么应当是非常困难的;其实不然,因为阴道不是自来水管,胎儿也不是汽车;因此我们不能把机器的现像,类推于人体现像。然而确实有人把胎儿当成汽车了。
我在甘肃的时候,医院妇产科经常做剖腹产手术;但是有时候,妇产科把孕妇的肚子切开了,胎儿却从阴道里生出来了。为此,许多人找我告状,我也气得牙根痒痒的。于是,在一天晚上,我把妇产科的43个大夫、助产士、护士招集起来开会。
妇产科主任说:“院长,这么晚了,开什么会啊?”
我说:“跟妳们谈谈母鸡下蛋的事。”
妇产科主任说:“呦,院长,母鸡下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我说:“没关系,我找妳们干什么?”于是,我大声问:“谁家养母鸡啦?”
妇产科主任说:“院长,你别喊,我家就养母鸡。”
我说:“噢,妳家母鸡下蛋吗?”
妇产科主任说:“院长,不下蛋,我养它干什么?”
我说:“刚下出的蛋是什么样啊?”
妇产科主任说:“院长,刚下出的蛋是热乎的。”
我说:“还有呐?”
妇产科主任说:“嘿,让大家说说,刚下出的蛋是不是热乎的?”
我说:“对,让大家说说,刚下出的蛋是什么样的。”
于是大家就妳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了。
忽然一个护士说:“院长,刚下出的蛋是软乎的。”
我说:“妳接着说。”
这个护士说:“院长,可是一见空气就变硬啦。”
我说:“很好,我再问一句,胎儿在孕妇肚子里是软的,还是硬的。”
这时,一个大夫说:“院长,胎儿在孕妇肚子里是软的,一见空气就变硬啦。”
我说:“妳怎么知道的?”
这个大夫说:“院长,我们经常做剖腹产,发现胎儿在孕妇肚子里像面条一样。”
我说:“很好。面条能够通过阴道吗?”
这个大夫又说:“院长,当然行。”
我说:“这我不明白了,为什么妳们总是爱做剖腹产?”
妇产科主任说:“噢,院长,你在这儿等着我呐。告诉你,有的孕妇是胎位不正,有的是脐绕颈,有的是宫缩乏力。”
于是,我说:“告诉妳们,古代就有剖腹产手术。如果稳婆发现是难产,就让中医给孕妇喝乌头酒,然后剖腹取出胎儿,然后用麻线缝合伤口。但是人们发现这样的小孩子,长大之后很傻;因此孕妇宁愿把胎儿碎尸,也不愿意生个傻子。但是过去的稳婆能够在宫内旋转胎位、能够在宫内解除脐绕颈;妳们行吗?别以为妳们剖腹产高明,妳们是最废物的大夫!”
一个助产士气呼呼地说:“院长,干脆你来接生吧!”
我说:“我的责任是指挥,不是干活;但是妳必需干活,不服气可以辞职。”
大家挨了骂,全都不说话了,会场非常安静。过了一会儿,妇产科主任小声说:“院长,宫缩乏力怎么办?”
我说:“因为孕妇吃了许多油脂细粮,所以胎儿很肥大;因为孕妇不喝肉汤、不喝果汁,所以子宫营养不良而收缩乏力。这些事情要让孕妇预防。”
妇产科主任说:“院长,我们以后尽量不做剖腹产。”
于是,我大声说:“对喽,今后,谁要是随便给人家做剖腹产;对不起,我就把谁改为大师傅,到食堂给鱼剖腹去。我刘弘章说话算话。散会!”
于是,大家轰地一声赶紧走了,有些人甚至不敢看我一眼,有人说,我骂人不带脏字。是的,这个会只开了半个小时;但是我戳穿了她们的无能,她们就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然而妇产科主任不走,她说:“院长,你好像早就知道胎儿在孕妇肚子里,像面条一样。”
我说:“是啊,刘纯在《误治余论》里说过:胎头若鸡卵。出世则变硬。莫谓子难生。也就是说,胎头在产妇肚子里是很软的。”
妇产科主任说:“院长,这种现像,在妇产科的书里没有讲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我说:“是啊,人体的很多现像,我们至今不明白;我们只能顺势利导,不能自作聪明。”
果然,从此以后,妇产科很少做剖腹产了。不要随便剖腹产,因为剖腹产手术使用的麻醉药,容易损害胎儿的大脑,这就是剖腹产出生的小孩子智商较低的原因。
为了保护我们人类的后代,务必禁止妇产科胡作非为。不过,现在中国的许多妇产科依然热衷剖腹产,不知是故意,还是无能,或是想多挣一点儿钱?
是啊,我们不能把病人当成机器,这种观念要牢记心中;临床各个科室都要以此指导自己的行动。
医生没有把自己当成机器。
有人说,只有不懂医的人才找中医看病。错了,根据我的统计,以及许多国外中医的统计,找中医看病的许多人恰恰是一些西医,而且是一些很有名气的西医。奇怪吗?不奇怪。
年秋天,我去纽约给一个病人出诊。有一天,一个美国器官移植专家,带着翻译到饭店找我看病。
移植专家说:“刘医生,我得了直径1.6厘米的肝癌,想用自然疗法。”
我说:“阁下,你要喝加味开胃汤、牛蹄筋汤、果汁,再吃点儿控岩散就行了。”
移植专家说:“刘医生,我要按照你的话去做。”
我说:“哎,阁下,你们美国医生骂我是白痴,怎么你找我看病?”
移植专家笑了:“刘医生,那是个别人的事,不能代表我们美国医生。”
我说:“阁下,为什么不用手术放疗化疗,去治你的肝癌呢?”
移植专家皱着眉:“刘医生,手术是切不净的,放疗化疗是致癌物质。”
我说:“阁下,为什么你们给病人使用这些方法呢?”
移植专家说:“刘医生,我们只使用手术而不使用放疗化疗。”
我说:“阁下,为什么你们给病人使用手术呢?”
移植专家说:“刘医生,这些病人都是穷人;而穷人愿意公费医疗,他们不愿意自费使用自然疗法。”
我说:“阁下,为什么不使用器官移植,去治疗你的肝癌呢?”
移植专家说:“刘医生,在年就发现器官移植之后,为了克服排异反应,常规使用化疗药物。在最初的30个月当中,大约有三分之一的病人,发生了网状细胞肉瘤,或者淋巴肉瘤。”
我说:“阁下,既然在年就发现了器官移植的弊病,你为什么还给病人做器官移植呢?”
移植专家说:“刘医生,这是为了研究无*的抗排异方法。”
我说:“阁下,这是不可能的。”
移植专家说:“是的,刘医生,我们的研究不成功。”
我说:“阁下,既然不成功,为什么还要搞器官移植呢?”
移植专家说:“刘医生,医学是公益事业,但也有利益问题。”
我说:“阁下,医院的医生。”
移植专家说:“是的,刘医生,医院不允许搞器官移植。”
我说:“阁下,说白了,你搞器官移植是为了挣钱。那么你挣谁的钱呢?”
移植专家又笑了:“刘医生,我们挣富人的钱。”
我说:“阁下,富人也是人。”
移植专家说:“可是,刘医生,我们医生也需要钱。”
我说:“阁下,你很坦率;不像有些医生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
移植专家狡诈地笑了:“刘医生,我很想知道,不要利益的医生怎么维持生活?”
我说:“阁下,过去我们中医都是地主、资本家,现在我也是一些公司的董事;这就叫以副养医。”
移植专家说:“刘医生,你认为不能利用医学谋取利益吗?”
我说:“是的,阁下,如果士兵利用战争谋取利益,那么就叫土匪;如果官员利用公务谋取利益,那么就叫贪官;如果女人利用性交谋取利益,那么就叫婊子;同样的道理,如果医生利用医学谋取利益,那么就叫土匪、贪官、婊子。”
移植专家说:“刘医生,你们中医很讲道德。”
我说:“是的,阁下,医生必需是精神贵族,凡夫俗子不能当医生。其实,你们美国的官员都有自己的公司,你们美国的医生也都有自己的公司;为什么你没有自己的公司?”
移植专家说:“刘医生,我有自己的公司;我还想利用器官移植多挣一些钱。”
我说:“这样不好,阁下,如果我们放弃利益,那么医学就会发展。”
这里又出现一个卖油娘子水梳头的问题,这就是许多西医不使用手术放疗化疗,去治疗自己的癌症!
然而这不是新鲜事。我曾经听一位中国的化疗专家讲课,他把某种化疗药物讲得头头是道,最后他笑了:“诸位,如果我得了癌症,那么宁死也不用它。”
听课的人都会意地笑了;然而我觉得这是刽子手的狞笑,我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是的,如果一个中医找西医拍片子,又找西医化验血像,还找西医接生孩子,那么这不是怪事;因为中医强调只会治疗慢性病。
但是如果一个西医不愿意切除自己的癌块,也不愿意给自己使用放疗化疗,更不愿意给自己移植器官,那么这就是怪事了;因为西医标榜自己是通治百病。
然而西医找中医治疗自己的慢性病,是司空见惯的事;不仅中国有,而且美国也有;甚至号称正统的澳大利亚西医也是如此。
这是因为西医知道,不能给自己使用*药,也不能让自己的身体接触放射物质,更不能使用伽玛刀给自己打一个孔,因为这是强壮如牛的小伙子都不能忍受的痛苦。
甚至西医的趾甲发生了嵌甲,自己都舍不得拔掉,而要去找修脚师傅整治;但是他们知道三分治七分养是安全的。
这说明有些西医具有双重疗法,一个是针对病人,另一个是留给自己;为什么己所不欲而强加于人呢?因为有些西医忽视了作为医生的道德观念。
可笑的是,我们有些病人把西医奉若神明,但是谁也不想一想,医生给自己使用这些方法吗?这就是俗家的迷信;而不能以不懂医去敷衍塞责。
不能爱人者,岂能爱己;不能爱己者,岂能爱人。
医德不仅仅是要红包的问题,还有一个治疗方法的问题;如果我们不要红包,但是把病人往死里治;那么同样是无德。
遗憾的是,许多医生既要红包,又把病人往死里治;这叫什么?父亲说:“想发财的大夫,是缺了八辈德了;你等着,如果没有报应,那才是佛爷瞎了眼。”
因此人类的兽性在治病的过程中,可以看得很清楚。然而医务人员不是傻子,他们在大学里已经学过致命的*付作用;因此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给他们讲医德课,就说一句话:“诸位,病人就是你爸爸、就是你媳妇、就是你儿子、就是你自己;是让他们好好活着呀,还是往死里治,你就看着办吧。下课!”
(2)七不治是太医养生的一个重要理念。
七不治的产生基础就是病是自家生;其中心思想是说,病人因为糊涂而生病,而医生不能跟着糊涂;过去的不良生活方式,已经造成严重中*的病人,是无法挽救的。
刘纯在《误治余论》里说:“医工并非万能。”
也就是说,医生有选择病人的权力;进一步说,医生要有自知之明;医生不是土地爷,不能有求必应。换句话说,医生应当让该死的人死去。
一个汽车修理工,不能修理任何汽车;因为有些汽车应当报废。一个泥瓦匠,不能修理任何房屋;因为有些房屋即将坍塌。一个消防队,不能抢救任何火灾;因为有些火灾暗藏炸药。
医生也是如此,对于一些不可救药的病人,只能婉转而坚决地谢绝治疗;遗憾的是,无论是中医教学,还是中医临床,谁都不谈这个问题。
现代中医之所以处境很难,就是因为经常收治已经被西医治得病情垂危的病人;这些病人快死了,谁接诊谁就是找麻烦;因此现代中医总是受到攻击。
公元前4世纪的中国名医秦越人、即扁鹊,就说医生应当有六不治:
①“骄恣不论于理。一不治也。”就是对于蛮横无理的病人,医生不要治。
②“轻身重财。二不治也。”就是对于要财不要命的病人,医生不要治。
③“衣食不能适。三不治也。”就是对于饮食无常的病人,医生不要治。
④“阴阳并脏气不定。四不治也。”就是对于病情危重的病人,医生不要治。
⑤“形赢不能服药。五不治也。”就是对于身体极度瘦弱的病人,医生不要治。
⑥“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就是对于相信*神的病人,医生不要治。
⑦六不治的理念在传承了多年之后,到了公元15世纪,太医刘纯又增加了一条:“人无胃气不治”。
合起来总共是七不治。
如何一个医生不懂七不治,那么就是一个糊涂人、就会麻烦不断、就会自毁前程;说白了,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
(3)如何用现代医学的观点分析七不治?
①对于蛮横无理的病人,医生应当拒绝治疗吗?
是的,医生必需辞不治。
什么叫蛮横无理?
首先一个蛮横无理人不懂前程就是死亡,他们是自己应当永生概念的奴隶;于是他们不是一个自由人,他们拒绝承认病是自家生,他们把得病看作是人生意外的倒霉,于是整天哀叹。
其次一个蛮横无理人不懂自己与其他人平等,他们认为自己的生命高于别人、包括医生;于是他们鄙视其他病人、包括医生,恨不得其他病人都死去,而让医生给他一个看病,甚至不顾医生的死活,想什么时间看病,医生就得看。
另外一个蛮横无理人不懂自己与医生是恩爱的关系,他们认为自己有病就应当得到医生的治疗;其实医生也是人,而人是有感情的,因此医生拒绝给徳国*子、日本*子、汉奸、贪官、土匪、流氓、娼妓看病是很正常的。
也就是说,蛮横无理就是没有道德信仰,由于他们没有自由、平等、博爱的基本观念,因此是人类的糊涂虫。
由于这些人往往把慢性病的发生、发展、恶化的原因都归结为医生的错误;因此把糊涂虫看好了,他们还是糊涂虫;把糊涂虫看坏了,糊涂虫就会咬人,所以医生不能给糊涂虫看病。
怎么办?医生也要装糊涂!我经常对这些人说:“不要认为我的方法好;这是古代的笨办法,我只是介绍一下;医院都会治癌症,各有各的特点。”
有些人说:“医者父母心,”;错了,这是半句话。应是:“医者父母心。病家儿女情。”
也就是说,医生要把病人当成儿女一样去慈爱,病人要把医生当成父母一样去孝敬;这才是理想的医患关系。
然而如今谁把医生当成父母?因此医生也不必把病人当成儿女;更何况,我是家族保健医而不是为社会服务的医生。
②对于要财不要命的病人,医生应当拒绝治疗吗?
是的,医生必需辞不治。
许多中国人至今认为医德高尚,就是治病不花钱。错了,古今中外,除了急性病之外,治疗慢性病都要自己掏钱。
七分养需要自己掏腰包去熬肉汤、榨果汁,这是不菲的开销;然而有些人不愿意自己掏腰包,倘若不能报销,那是绝对不干的。
要知道,尽管每个美国人都享受公费医疗的,但是美国平均每个人每年防治慢性病的费用是0美元;而我们中国人不是每个人都享受公费医疗,可是平均每个人每年的自费医疗只是元人民币。
由此可见,有些中国人的自我保健意识很差。如果不进行七分养,那么怎么能治病呢?
因此医疗费昂贵不是中国医疗改革失败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放弃了预防为主的方针,企图让医生包治百病;如果不改弦易辙,那么无论怎么改革依然会失败。
我们必需明白,身体是属于自己的,而不是属于国家、公司的;因为国家、公司要使用你的身体,所以他们要掏使用费,这就是工资。如果你的身体是属于国家、公司的,那么他们何必给你掏使用费呢?
有人说,现在医学发达了,七不治已经过时了。错了,医生还要遵循这个原则,而且中国医生是遵循拒绝治疗要财不要命的病人的模范;是啊,即便是车祸受伤要死的人,随身不带几万元押金,中国医生也会袖手旁观。
因此中国人不必攻击七不治,中国医生就是无师自通的好学生;中国人记住了,随身要带着储蓄卡,内存几万元人民币,否则万一受伤,就会沾上要财不要命之嫌而把命丢了。
③对于饮食无常的病人,医生应当拒绝治疗吗?
是的,医生必需辞不治。
有些人的生活习性已经多年养成,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因此有病之后是不可能一下子改的。
拿喝水来说,这是一个很容易被忽视的问题,谁能养成早晨醒了喝一升水的习惯呢;然后每逢双小时喝半升水,一天要喝四升水?但是许多病人、尤其是许多老年病人经常忽视这个问题,他们只是渴了之后才喝几口水;于是他们的胃气、血糖、血粘度、血脂在所谓的七分养之后依然如故。
为什么要强调每天喝四升水呢?因为人是水做的,在缺水的状况下,人的一切代谢无法进行。当然还有其它的饮食习惯问题,也是医生拒绝治疗的理由。
不过,对于饮食无常,还应当理解为饮食质量不正常;这是因为大陆的空气、水源、食品从20世纪80年代就被严重污染。一个从小就呼吸有*空气、从小就喝有*水源、从小就吃有*食品的大陆人,其慢性病越来越难治。
我也发现大陆年青人的癌症,比中老年人还难治,其原因就是他们的身体从小就被*化。
④对于病情垂危的病人,医生应当拒绝治疗吗?
是的,医生必需辞不治。
疾病、尤其是许多慢性病,不是一下子形成的;也不是一下子病危的。
也就是说,人是不容易死的;除非吃了*药、使用了有害疗法。动物的生命力是很强的,动物的死亡有四种情况:心跳停止、脑损伤、呼吸停止、大出血。进一步说,如果不刺中心脏、不砍脑袋、不窒息、不放血;那么动物不易死亡。
换句话说,病情垂危病的病人虽然没有被刺中心脏、没有被砍脑袋、没有被窒息、没有被放血,但是他们都是因为吃了*药、使用了有害疗法而造成了心、脑、肺、造血器官的致命伤。
而挽救心、脑、肺、造血器官的致命伤是不可能的,因此哪一个医生抢救病情垂危的病人,都必需让家属签字;其目的就是死马当活马治,死了也就死了。
有人说,外国的社会保障十分好。错了,外国不是糊涂虫的天堂;外国医院的社区医生严格把关,经常拒绝一些垂危的慢性病人的求救,理由是不能浪费国家的医疗资源;以至于一些晚期癌症、尿*症、肝硬化的病人死在家里。
医院是收留垂危的慢性病人,但是必需是会员;而高额的私人医疗保险费,只有千百万美元的富翁才能光顾。
请注意,病情垂危与病情危重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病情垂危是不可逆转的临床症状,例如:一个人被轧成了排骨块、一个人只有出气而不进气、一个人的全身器官已经衰竭等;
而病情危重是可以逆转的临床症状,例如:一个人出现了多发骨折、一个人出现了呼吸困难、一个人的一个器官出现了功能衰竭等。
⑤对于身体极度瘦弱的病人,医生应当拒绝治疗吗?
是的,医生必需辞不治。
所谓身体极度瘦弱就是指皮包骨的病人,也就是没有大量肌肉的病人;这种人平常不注意摄入大量的蛋白质,也不爱锻炼身体,因此身体没有通过肌肉把蛋白质储备起来。
而蛋白质是生命的本质,也就是说,没有大量肌肉的身体,其内脏器官也没有大量的平滑肌;实际上,其心、肺、胃肠的功能已经很微弱了;说白了,这是一个非常脆弱的玻璃人。
一个玻璃人又得了病,怎么办?稍微一碰就摔碎了,因此明智的医生不要碰他们。
⑥对于迷信*神的病人,医生应当拒绝治疗吗?
是的,医生必需辞不治。
普天之下没有*神,我们刘家从来就讨厌*神之说。有些人不相信西医,也不相信中医;而是以医生为辅,以算命、看坟头、拜*神、按巫婆、神汉的指示去办。
如果拜*神只是个人的精神依托也不要紧,他们自己死了就死了;但是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要借*神而控制别人,这是非常危险的。
你看,没有一个迷信*神的人不宣传*神的神秘力量,这些人不是打肿脸充胖子,说已经驱除邪气了,不必请医生就会好了,就是喝符水、吃灵丹妙药,要不就是把疗效归结为神灵的暗助;其结果使得不了解真相的人去盲从,更使得后代、家庭、公司不再努力克服困难,而陷入不可自拔的困境。
有人说,一些巫婆、神汉的指示还是很灵的。错了,任何事情的成功都有个人努力与机会的两个方面,有些人尽管很努力,但是没有机会,因此不会成功;然而机会不是巫婆、神汉的制造,而是充满了偶然性。
世界上的偶然性很少,你得不到这个偶然性,自然不会成功;求巫婆、神汉何用?没有机会怎么办?要积极创造机会,并且耐心等待机会;如果机会没有来临,就修身养性,因为性命很长的人得到机会的几率要高一些。
迷信*神的现像至今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外国、无论是在城市还是农村都是非常流行,也不分地位高低、文化层次;也就是说,迷信*神不是文盲的愚蠢,而是因为这些人不懂得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而在无助之中,希望神*暗助活人。
许多大陆人迷信咒语,认为在千里之外念咒语就能加害于人。糊涂!打手机都得需要电池有电、网络天线、卫星转播,那么咒语通过什么传递呢?可见这是可笑的!
还有些人迷信死去的亲人托话,死人怎么会托话呢?是靠电报、传真、电话?只是巫婆、神汉的昏话!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随他去吧。
也就是说,迷信*神只是无助的选择;然而巫婆、神汉的生意很红火,这说明在无神论的中国,在不可抗拒的天灾人祸面前,有神论依然大肆流行。
刘家历来不信*神;对于胆敢散布*神之说的族人,按妖言惑众论处,要掌嘴八十;不过,我们不应当把瑜珈功、禅坐视为迷信*神,也不能把许多民族医学的心理疗法视为迷信*神。
有人把西医称作天使,其实这就是迷信*神;因为天使就是*神。因此我们也可以把迷信西医的人,称作迷信*神的人;又因为大部分中国人迷信西医,因此我们可以说大部分中国人迷信*神。
⑦对于已经丧失胃气的病人,医生应当拒绝治疗吗?
是的,医生必需辞不治。
这是因为“有胃气则生。无胃气则死。”没有饥饿感的人超过百日就会濒临无法挽回的死亡;下一步就会出现蹭步的症状,再下一步就会出现地陷的症状。
所谓蹭步就是此人用脚后跟挪动走路;而地陷则是此人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感觉大地向下沉降,因此就会出现循衣摸床的举动。
循衣摸床就是此人躺在床上,由于感觉大地在向下沉降,于是他的双手就会不自觉地沿着衣服找床铺,这是要离开床铺躲避的意思;甚至会死命地抓住护理人不放。
请注意,地陷不是做梦而是一种感觉;据说,日本医生发现许多过劳死的年青人,在生前就医的时候,经常叙述刚躺在床上闭着眼,就感觉床铺向下沉降,于是就急忙睁开眼睛;这种感觉持续不了几个月,于是年青人就过劳死了。
地陷更多的情况是出现于没有饥饿感的人,他们可能是小孩子、年青人、老年人,在平常可能没有所谓的慢性病。
之所以出现地陷的感觉,是因为此人已经不能摄入足够的营养而筋疲力尽,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猝死、累死了、油灯耗尽、无疾而终、心脏骤停。
因此《*帝内经》说的“有胃气则生。无胃气则死。”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而太医刘纯说的:“胃气者知饥也。”更是一个形象的注解。因此平常不养生,就会出现许多意想不到的怪事。
然而人不出现尸斑,就不能断言死亡。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把心电图出现直线、瞳孔散大、停止呼吸的人宣布死亡,并且立即堵塞口、鼻、肛门、阴道,然后冰冻起来,那么这是不明智的;
如果我们把失去自主呼吸、失去自主心跳、处于昏迷壮态的人,宣布是脑死亡,而在麻醉下取走他的器官,那么也是缺了八辈子大德。
实际上,许多被宣布是脑死亡的人又慢慢地复活了;这就是古人要停灵七天再埋的道理。
顺便说一句,古人在停灵七天的时候,不给死人睡枕头,而是把枕头垫在脖子下面,其目的就是让喉舌处于拉伸状态,不阻碍呼吸。
这个细节很微妙,有的假死之人,竟然恢复了自主呼吸。
总之,七不治就是不给蛮横无理、要财不要命、饮食无常、病情垂危、身体极度瘦弱、相信*神、丧失胃气等七种人看病。
这是太医养生的重要观念;因为医生不是万能,所以医生有选择病人的权力。
父亲说:“不要见了病人格外亲,他求你的时候是孙子,他告你的时候就是爷爷。”。
是的,病人因为糊涂而生病,生病之后还糊涂就会给医生惹麻烦。
七不治是警告医生不要作无用功;这也是儒家常说的:“知不可为而不为。”
一个强盗抢了银行,他哀求法官饶命;法官能把他无罪释放吗?一个丈夫杀了妻子,他哀求法官饶命;法官能把他无罪释放吗?一个官员贪污了公款,他哀求法官饶命;法官能把他无罪释放吗?
同样的道理,一个人平常不养生,有病就不轻;大自然能够让他继续生存吗?不能!许多中国病人怕死,然而该死还得死;只有死亡才能偿还胡吃海塞、*博嫖娼、恣意妄行的错误。
(4)许多医生干了一辈子,却不知自己是干什么的。
许多医生认为医疗事业是有求必应的慈善事业。其实不然,急性病应当救死扶伤,实行人道主义;而慢性病却是病是自家生,是咎由自取,应当由个人负责解决。
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医生,该出手就出手,不该出手就别管。
我历来让本院的西医主治急性病,让中医主治慢性病;而对急诊室下的口头通知却是:“遇到自杀者,只开弓不放箭。”因为自杀也是一个人的权力,不能违背自杀者的意志。
这就是太医刘纯在《情欲百忌》里说的:“若断无生还之机。宜自经而不失英气。故求生无望者死。”
请注意,太医刘纯不主张安乐死,而主张自杀;也就是说,一个病情垂危的病人上吊自杀是英勇的;这在国外是常见的,而在大陆却罕见。
七不治没有违背救死扶伤的原则,因为医生治病的目的是为了保障病人的生存质量和自然寿命;如果医生不能达到这个目的,那么就失去了救死扶伤的意义。
因此医生能治则治,不能治就不要碍于情面,否则自取其辱。医生最起码是中专毕业,甚至是学士、硕士、博士,为什么要当替罪羊、当出气筒、当倒霉蛋呢?为什么要让一些没有文化、没有技术、没有教养的人指着鼻子骂呢?
病人找医生看病的目的,也是为了保障自己的生存质量和自然寿命;如果不能达到这个目的,那么就失去了找医生看病的目的。
因此病人不能认为医生辞不治,就痛骂医生是大骗子、伪君子、冒称名医后代、伪造历史、假太医、见死不救等指责。
可是反过来,如果医生不加选择地收治病人,那么结果又是怎样呢?
据说近几年来,医院发生医疗纠纷66起,医院事件5.42起,打伤医师5人;甚至还有的医生被病人打死。更有甚者,中国一些报纸可以随便造谣惑众、煽风点火、漫骂医生而不受查处;说明医生在中国已经是臭名昭著的职业。中国社会已经把医生整体妖魔化,医患矛盾变得一触即发;这是古今中外没有的怪事。
最近福建一名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专家在坐诊时,竟被自己的病人用刀捅死;更加耐人寻味的是,人们对于遇难的医生并不同情。在网上多条评论中,有80%的评论是理解患者,而对于遇难的医生则进行质疑和批评。
有人说,我对于中国病人十分冷淡。是的,大多数中国病人是属于七不治的人;而且他们不懂病是自家生。
有人说,你看病不要钱就是医德高。错了,我不以看病为生。
我为什么要免费给中国人看病呢?我为什么要免费回复中国人的电子邮件呢?我为什么要免费回答中国人提出的问题呢?只是谨遵太祖遗训:“但作好事。莫问前程。”
(5)病是自家生及七不治,是我们应当研究的内容。
目前中国社会之所以把医生整体妖魔化,不是因为医生的职业不好,而是因为许多病人不懂病是自家生:医生也不懂七不治;当然,医生也不能生硬地推脱病人。
自古以来,太医刘纯就主张让蛮横无理的病人另请高明,让垂危的病人七分养以延缓生命。
是啊,有一个人经过各种治疗已经出现如下症状:
①酒精性肝硬化(失代偿期)、脾亢、食管静脉曲张、腹水;
②冠心病、心绞痛、心律失常、房颤、心功能III级;
③先心病、二尖瓣前叶裂、二尖瓣脱垂、二尖瓣关闭不全;
④慢性肾功能不全(氮质血症期);
⑤糜烂性胃炎;
⑥慢性胆囊炎;
⑦左肾囊肿、前列腺增生;
⑧酸碱失衡;
⑨轻度贫血;
⑩肠道感染。
这就是一个垂危的病人!找我来治,怎么办?只能让他使用七分养,去拖延死期临近。
活不了就是活不了,应当如实告诉家属;这在国外是很正常的。但是在中国却挨骂,因此找我看过病的人有哭有乐;甚至有人出门就骂我大混蛋。中国人真会演戏,我说他活不了;那满脸的客气劲儿,立即变成了凶神恶煞。
当然也有些癌病人看似不治之症,但是未去胡折腾,而且体质很好,心态也好,于是我说:“屁大的毛病,按照养生之道去做,再活50年没问题。”。
我之所以如是说,并非宽慰病人,因为癌同痔疮;而且人类的自然寿命是岁,因此这些癌病人按照养生之道去生活,只需减寿十岁而善终。
应当指出,古代的民间医生也有辞不治的观念,不过他们是用开处方的方式隐晦地说明无药可治;例如在处方中写出蛐蟀一对(原配)、山参一两(千年)、龟板半斤(万年)等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病是无药可治了,因为这种药是不存在的,于是就会连声谢谢告别医生;双方心知肚明,死在不言中。
但是偏偏有一些肤浅的酸文人,大骂特骂哪有原配一对的蛐蟀?哪有千年的山参?哪有万年的龟板?他们不懂中医文化的内涵,于是就说中医瞎胡闹。
为什么民间医生不明说呢?是的,不能明说;因为如果当面说出垂危病人必死,那么民间医生就要挨一顿臭骂,甚至要挨一顿老拳;尤其是到病人家里出诊挨打也是白挨,因此这是民间医生自我保护的方法。
不过,古代民间医生这种无药可治的表达方式,在目前是行不通的;一个是垂危病人已经不懂这是无药可治的意思;再一个就是药舖老板会拍着胸脯说:“经过专家用科学仪器鉴定,这对蛐蟀是原配的、这个山参是千年的、这块龟板是万年的;这些东西很贵,您带了多少钱?”
有趣的是,不仅许多古人会用中药名子传情,诸如妻子赠给远方的丈夫一味“当归”、丈夫回赠在家的妻子一味“相思子”、表达彼此的爱情;即便是特工也会书写一个中药处方:“余粮石一两,车前子一两,八月扎一两,三七一两,乱发一两。”发出:“粮车八月三日出发”的情报;而且太医也会出示一味药材“没药”向询问皇帝病情的权贵,发出皇帝死期临近的信号。
中医文化的内涵很深,隐情都在不言中,许多人不懂。
(6)我为什么不说病人是上帝?
我常说,医生要把病人当作皇帝!为什么不说病人是上帝呢?
这是因为古今中外,官府总把病人当成弱势群体,而医生总是倒霉蛋。虽然残害太医的时代已经过去,但是现代医医院的大门,另一只脚踩着法院的大门;尽管有些医生的心眼很好,技术也过硬,但是秀才见了兵,有理说不清。
由于任何人都不会因为垂危病人的死亡,而责备亲人的生活错误,因此医生往往是替罪的羔羊;所以现代医生要学会表达辞不治的技巧。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中国目前正在重演皇帝杀太医的历史;当然现代的皇帝是广大的患者,而倒霉的是医生;结果有八成医生不愿意再当医生。
是啊,年,有一个患胰头癌的病人,已经不吃不喝三个月处于恶病质状态。他突然发烧了,病人家属要求我给开点儿中药退烧;我说不会治,病人家属骂我见死不救。
于是他们另找一位西医,肌肉注射一支安乃近;结果病人在一个多小时之后就死了。病人家属立刻与这位西医翻脸无情,硬说他一针把病人打死了;气得这位西医直打自己的嘴巴:“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最后兰州市卫生局鉴定是肌肉注射安乃近,造成了出汗不止的虚脱,该医生未能及时抢救而造成了病人死亡,因此给予该医生降一级工资的处分。
你看,这位西医倒霉不倒霉?其实这样的医疗纠纷很多,只是局外人不知道而已。
是啊,病人把医生当成了救命的稻草,找医生看病是赏医生脸;医生把病人当成了财神爷,见了病人格外亲;然而病人是翻脸无情的人,医生也不是神仙,因此双方的误解就是事后的祸根。
也就是说,医生要作谦谦君子,不要作有求必应的土地爷;因为一个人有病了与医生真的毫无关系,医生不能让病人抓住任何把柄。更何况,现代中国病人会使用隐形录音机、隐形照像机、隐形录像机去偷拍偷录,可见早有闹事的准备;而医生却浑然不知。
据说,在中国万医护人员当中,目前已经有40万人放弃行医;绝大多数在职医生是在做买卖、准备出国、准备退养;因此他们根本不关心什么医疗改革,他们上班是在照本宣科,根本不动脑子。
为了防止医闹,如今的医生更加谨小慎微,动不动就开出一系列莫名其妙的检测单;因此目前医生已经不是单纯的为了挣钱,而是重在防止医闹;但是这种滥用检测单的后果,却更加重了病人的负担。
你看中国的医疗水平是在整体下降;不过下降还算好的,再过几年,中国就会缺少医护人员。其实,绝大多数外国人不愿意当医生,这个风气必定会刮到中国;到那时候,你想打骂医生都找不着他们了。
世界各国都缺少医生,其原因是费力不讨好;不如当个白领。据说,医院的病人太多、没有床位、缺少医生,医院拒绝接收病人;这是日本医疗系统如今面临的困境,也是中国的未来。
(7)怎么对待垂危病人?
自从现代医学使用ICU监护室抢救病人之后,这种极其昂贵的抢救垂危病人的方法,就被医生广泛地滥用。
①垂危病人已无生存的希望,还是被医生安排住在ICU监护室里。
②手术之后的病人,一律被送到ICU监护室;甚至一个阑尾炎术后的病人,也被监护三天。
③凡是心电图可疑不正常的病人,一律被送到ICU监护室;甚至一个感冒病人,仅仅因为心电图可疑不正常,也被监护起来。
④有钱有势的病人住院,不管是什么病,一律被医生安排住在ICU监护室里。
⑤事关纠纷的病人住院,一律被医生安排住在ICU监护室里。
⑥慢性病人住院,一律被医生安排住在ICU监护室里。
⑦百岁老人住院,不管是什么病,一律被医生安排住在ICU监护室里。
⑧有钱有势的孕妇要生孩子,也被医生安排住在ICU监护室里。
⑨植物人也会因为家属的要求,而被医生安排住在ICU监护室里。
⑩凡是家属要求格外照顾的病人,都会被医生安排住在ICU监护室里。
医生为什么如此滥用ICU监护室呢?是真的对于病人负责吗?错了,告诉你,医生仅仅是为了钱。因为ICU监护室使用了心电监护、呼吸机、血氧分析、静脉高营养等手段,当然其费用是极其昂贵的。
但医院,都不准滥用ICU监护室;因此这种滥用ICU监护室的现医院。医院滥用ICU监护室的现像却十分严重,医院都是自负盈亏,医院。
医院滥用ICU监护室的现像十分普遍;医院趁火打劫,也令家属叫苦不迭。这是最令家属恼火的问题。因为家属是什么都不怕的,但是几百万元的监护费,确实令家属胆寒。医院是土匪绑架。
错了,医院是土匪呢?医院有三个不同:
①土匪是悄悄地绑架你的亲人;而病医院ICU监护室去的,并且签字画押。
②土匪绑架亲人之后,一般要求家属一次性赎金;医院把病危的慢性病人关在ICU监护室里,是要求家属不断地交费。
③土匪收到赎金之后,就会立刻放人;医院不断地收费之后,却放出一个尸体。
要知道,土匪收到赎金之后,一般是不会撕票的;医院收钱之后,为什么要给家属一个尸体呢?医院的不对了。也就是说,医院不如土匪;当然,我不是夸奖土匪讲信用,医院更不是东西。
垂危的病人,他们处于生不如死的状态,他们是十分痛苦的,他们希望快一点儿解脱。但是家属与医生却不让他们解脱,这就叫活受罪。
家属为什么让病人活受罪呢?据说,病人活一天就是家属的福气;其实不然,这是把福气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医生为什么让病人活受罪呢?道理很简单,这就是趁火打劫;医生把病人放在ICU监护室里,每天收着高额费用,并且胡乱用药。
据说,病人每个月要用1顿血液输血;病人每天要用多瓶生理盐水输液;甚至病人死了之后,还要做多次血、尿、便化验。
倘若家属提出异议,那么医生就会斥责家属:“病人都这样了,你们还舍不得掏钱!”但是如果家属“大夫,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那么医生就会说:“也许、可能、说不准,你就把钱准备好吧!”听这口气好像是绑架;其实,这就是变相的绑架。
然而这种文明的绑架案,警察是不管的。那么,医院绑匪呢?很简单,告知无钱。你看,医生一听说没钱,就会立刻失去斯文;他们就会气得脸红脖子粗。当然如果医生被气出毛病来,那么院长是不会让他们住进ICU监护室的。
垂危的慢性病人,需要抢救吗?
刘纯在《误治余论》里特别强调:“人无胃气不治。”。
这个原则不仅适用于老百姓,也适用于皇帝。因为慢性病人出现了病危,往往是胃气已绝;人无胃气必死,因此抢救是徒劳的。
因此当皇帝长期吃炼丹而发生病危之后,太医会理直气壮地拒绝抢救;而皇帝死后,太医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例如:明朝泰昌皇帝朱常洛,生于年;年8月1日当了皇帝。但是在一个月以后,即同年9月1日病死,这是一个长期吃炼丹而引发病危的案例;也是在历史上,太医辞不治的典型案例。
朱常洛本来有8个妻子,当了皇帝之后马上又娶8个妻子,由于宣淫而身体虚弱,一口饭也吃不下去,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
当时的太医是刘沰,字广明,号可久老人,是刘纯的第8代承袭人,他生于年,卒于,享年岁。刘沰诊视皇帝病情之后,认为胃气已绝,不会生存,因此拒绝治疗;在皇帝的母妃的坚持下,刘沰开了养生的开胃汤,并且让皇帝喝肉汤、喝果汁。
但是皇帝的母妃认为刘沰的方案太缓而不用;竟然让宠信太监崔文升给予泻药,使得皇帝从14日开始,每天腹泻三四十次。
30日下午,怕死的皇帝,又不顾太医刘沰的反对,坚持要吃鸿胪寺丞李可灼晋献的丹药红丸;于是在第二天凌晨6点左右,朱常洛就大口吐血而死。享年只有38岁。
然而泰昌皇帝的死,与太医刘沰没有一点儿关系。为什么我知道这事呢?因为刘纯的第7代后裔——刘樯,享年92岁,医院惠民药局的付使,十分详细地记录在案。
然而新皇帝朱由校上台之后,却要追查父皇的死因;于是太监崔文升被发配到南京、寺丞李可灼被流放到辽东。但是太医刘沰,却被医院院使。
虽然新皇帝朱由校是非常愚蠢的,他宠信太监魏忠贤,造成了民不聊生;但是他始终痛恨太监医工崔文升、寺丞李可灼。因为朱由校认为即便父皇该死,也不应当在痛苦中死去;而这两个人却加重了父皇的痛苦。如果采纳太医刘沰的方法,那么父皇就会多活一些日子。
你想古代的皇帝都是如此明白,为什么有些现代人却如此糊涂呢?
这是因为许多人认为医生应当抢救垂危病人,但是他们却忘记了抢救的目的是什么。要知道,抢救的目的是为了保住性命,而不是为了多活几天。而为了多活几天,可以采用其它的办法;不能傻子认一门。
实际上,在ICU监护室里,医生把病危的慢性病人身体按装几个导管,不许病人与家属接触;病人的心态与身体是十分痛苦的,他欲哭无泪;而且死去的时候,身边无人送终,他是死不瞑目的。
为什么让病人带着伤口走呢?为什么让病人不留遗言就走呢?为什么让病人身边无人守候走呢?这就违反了人伦。
当然太医也不能明说垂危病人该死,而是让病人使用七分养,过百日再看;然而这不是把病人拖死,而是拖延死期临近。
实际上,许多垂危病人就是在七分养百日左右死去的;当然明白人会感谢没有人财两空,而糊涂人就会大骂七分养骗人。
这就是我强调七分养必需三个月之后,再考虑三分治的隐衷。
实际上,许多人发来电子邮件说:“我爷爷不吃不喝几十天啦,你快告诉我怎么办!”、“我奶奶肝昏迷啦,你有什么高招?”、“我爸爸快不行啦,你快给我想想办法!”、“我妈可能活不了几天啦,求求你救救她!”、“我孩子才六岁就得了急性白血病,化疗以后昏迷一个月啦,你替我拿个主意。”、“我老公肺癌,放疗以后喘不出气来,你快告诉我怎么办?”等等都是糊涂人,我们只能告知用七分养去拖延死期,这就是一些中国人大骂我们骗人的原因。
(8)七不治是否会阻碍医学的发展。
有人说,医生这不治、那不治,医学就会停止发展。错了,医学本身就是一门失败的技术。
作为一个运动员,其竞赛的最好成绩,往往是失败之后的成绩。比如,一个跳高运动员,他能够拼命跳过两米多,但是他无论如何也跳不过三米,于是他的最好成绩就是两米多。又如,一个举重运动员,他能够拼命举起一百多公斤,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举不起二百公斤,于是他的最好成绩就是一百多公斤。再如,一个短跑运动员,他能够拼命跑出十秒,但是他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八秒,于是他的最好成绩就是十秒。也就是说,体育成绩是失败之后的成绩。
医学也是如此,医学技术也不能满足人意。我们必需明白,尽管医学技术是在不断变化之中,而且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新技术;但是除了预防、诊断、手术、抢救水平的提高之外,我们治疗慢性病还是采取了古老的办法。是的,几百年以来,有很多医生不服气,有很多病人也不死心;然而他们都失败了。因此医学与体育一样,是一门失败之后的技术。
不过,只要没有人超越,那么体育成绩可以存在几百年。而医学不能,因为医学不能保证让人活到几百岁。如果医生真是万能,什么样的病人都能起死回生,那么地球就会被人类踩塌;阿弥陀佛,该死就得死,自作孽不可活。
总之,中国属于七不治的病人太多,因为他们不懂病是自家生;因此我们要躲着他们走。
有些医生之所以敢于收治垂危病人,无非是打着救死扶伤的大旗,而大旗之下却是一个斗大的钱字。
真所谓:
医生本是指路人,莫说自己很高深;
病人好坏靠自己,天下没有救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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