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2/5
语文
我们的故事
和孩子们一起，寻找未知的自己
浅浅的时光，因你而温柔
窗外，雪花蹁跹，天地间漫舞着诗行，孩子们就像这纯洁可爱的精灵，总不期然唤醒我的热情、我的柔软，仿佛要把他们澄澈明亮的青春活力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心田。
我们的课堂
课前五分钟，刘同学板书了诗歌《赠从弟》，为大家分享关于这首诗的思考和赏析，完毕后，他望望我赞许的眼神，欢喜自豪地回到座位。我接过他的演讲，用粉笔勾出诗歌的最后两句，开始上课：
“人，和树一样，都要经历各种严酷的考验，要有顽强的毅力、耐寒耐挫的本性，才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此刻，天寒地冻，正是我们接受考验和磨炼的时候，那么，在这个冬天，你准备好了吗？”说完，我在黑板上写下今天要讲评的作文题目《在这个冬天》。
忽然，又听到下面传来窃窃私语和偷笑声，转过身，发现又是那几个活跃分子，他们相互交换眼神，打量着我，捂嘴窃笑，很快，又收敛笑容，正襟危坐。
是我脸上的妆花了？发型乱了？字写错了？还是说错话了？这些机灵*，最爱揪住人家错处不放，最近的语文课上总是出现这种状况。我有点心虚，今天必须问个清楚：“你们到底在笑什么？”
他们意味深长地笑着，不肯说，我再三逼问，他们才拖着长音异口同声地回答：“您——的——导——入——太——自——然——了。”
原来如此！我哑然失笑！
这些小家伙可真了不得，居然会“听课”“评课”了！带着欣喜和感动，讲评完《在这个冬天》，心底涌着暖意。
今天的写作训练，原计划题目是《节日》，突然想到，何必舍近求远？眼下，不就是一个最好的写作素材吗？于是，我用粉笔板书“我们的课堂”几个大字，孩子们心领神会地笑了。
我微笑着说：“我很欣慰，大家已经学会欣赏和评价老师的课了。每个老师的课都有自己的特点，与其偷偷议论，不如大胆表达，今天，就把进入初中以来，你认为最精彩的课堂，最具特色的老师，用文字真实地呈现出来，也让我们客观地审视和反思自己的教学，开始吧。”
一阵沸腾，孩子们意兴盎然，提笔疾书，没有冥思苦想，没有紧锁眉头，他们的眼底和嘴角洋溢着表达的满足与快乐，安静的教室里，只听见笔摩挲纸面的沙沙声，仿佛一支动听的乐曲。
窗外，有零星的雪花在树梢盘旋，似乎在寻找去年的旧友，孩子们的心啊，就像这纯洁可爱的精灵，总不期而然唤醒我的热情、我的柔软，仿佛要把他们澄澈明亮的青春活力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心田。教育是唤醒，是师与生之间相互的唤醒，孩子们也许不知道，这堂课，他们教给我的更多。望着他们专注的神情，我知道，今天，必有不小的收获。
两节课后，收上作文，批阅中，从孩子们眼里见识了各科老师的风采和神通，惹得我时而泪眼濛濛，时而捧腹不止，忍不住要拿出来分享——
身怀绝技的数学老师
她是一位被教书耽误了的女高音，声音清脆响亮，十分动听。讲课时，她从粉笔盒里拿出一支粉笔，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折成两半，这时，她已退到三米以外的黑板边，只见她右手瞄准粉笔盒，以对抛物线的完美运用，粉笔头不偏不倚落进盒中，我们暗暗惊叹叫好，等我们回过神来，另半支粉笔已经在黑板上画出一道更完美的抛物线。
语文老师教历史，看你服不服
杨老师不愧为“杨博士”，他脑子里怎么装了那么多故事，他总是把这些历史故事穿插到课文里，不知不觉就带着我们穿越回某个朝代，只恨四十分钟太短。杨博士看起来很儒雅，其实也很风趣，当他习惯性地一抬手，我们就知道，他又要玩幽默了，果然：“……蒋介石穿着睡衣跑山上去啰——”我们笑得前仰后合。
严谨淡定的物理老师
“来，这道题重要，画个星星符号，别忘了还有个小法线。”说着，他重新拿起尺子，谨慎地画出一条细细的“小法线”，然后向黑板吹出一口气，把法线周围的粉笔灰吹掉，很满意地望望自己的作品，接着说，“下面这道题也很好，旁边画上星星符号……”一节课下来，几乎所有的题都画上星星符号了。
时尚美女地理老师
我们的每一天，似乎都缺少一节地理课。不必说地理老师精致的妆容和各式的发型，不必说她永远不会重复的时尚衣着，单是中国各地的“八大菜系”就勾得我们直流口水。讲到行*区时，地理老师满脸向往：“以后你们在饭馆看到‘滇’这样的字眼，那一定是云南餐馆，在西乡啊，只有一家地道的云南菜……”此时，我只听到教室里一片“咕咚咕咚”咽口水的声音。
最后出场的是我们知性、优雅、幽默、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神——语文老师。看到孩子们这些评价，我差点笑出泪来，年轻的他们不会懂，一个理想主义者的人生底色必然是悲凉的，那些耀眼的标签和美好的人设，看起来就像温柔的锁镣。
喜欢的，还是下面几段比较真诚的表白：
语文课上
她天衣无缝的神过渡总让我们疑心课前演讲的同学是不是提前跟她串通好了的。比如，范同学讲完夏伯渝老人的事迹，老师说：“一位失去双腿、年逾古稀的老人登上珠峰，听起来就像一个神话，我想，在他登上珠峰以前，一定有不少人认为他简直是痴心妄想；如果有一个年近九十的老人计划搬走一座大山，你是不是也会觉得他愚不可及？请看课文《愚公移山》。”
语文课上
李同学课前分享《清平调（其一）》诗歌赏读，讲完后，老师接着说：“杨贵妃果然是倾城倾国啊，每个女子都希望自己有花容月貌，今天我们来了解另一位美丽的女子，她的美丽不同于杨贵妃，却让全世界的人都记住了她——居里。”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课文题目“美丽的颜色”的时候，我们相视一笑，语文老师这无缝衔接简直太绝了！
说者无意，听者留心，我没想到他们竟捕捉到那么多我不曾留意的细节，当然不曾“串通”，不过是恰好寻找到课前演讲和教学内容之间的某种联系而已。有的时候，也是受演讲的孩子的启发，临时调整了教学内容，比如上《诗词五首》，原计划讲第一首《饮酒》，课前何同学分享了李清照的《声声慢》，我便顺水推舟，决定先讲第五首《渔家傲》，用心的孩子也记下来了——
语文课上
何同学讲完《声声慢》，老师动情地说：“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如果你认为李清照只是一个悲悲戚戚的闺中愁妇，那你就错了，作为千古第一才女，她也曾有大鹏之志，无奈身为女子，生不逢时，空有一身才华，也只能在梦里嗟叹，今天，学了《渔家傲》，也许你会了解到她的另一面。”
其实，这些具体的“导入”我大都忘了，只记得每次课前五分钟，我站在教室后面，认真地倾听讲台上的孩子发言时，一边思考如何点评，一边构想着怎样过渡到本节课的内容。宇宙大化，万物合一，我希望自己教给孩子们的，不只是零碎的知识点，还应是一种观照世界系统思辨的学养，我希望孩子们通过语言文字能够看到一个更广阔的世界，更辽阔的人生。我是有些贪心了吧，自己还未必能做到，却如此好高骛远，可是，他们的好奇，他们的发现，不正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吗？
我应感谢肖特，他的课堂，总能从不经意处自然导入，主持人的介绍，周围的环境，眼前所见耳中所闻，一切都可以成为教学资源，“你，就是语文，生活，就是语文”。
谢谢你，亲爱的的孩子们，让我发现更好的自己。
“失控”的语文课
“后天课前演讲，我给你十分钟时间，把这次综合性学习的重点内容搞定。”周二，我跟课代表西梁同学交代。
眼看就要期末考试了，根本没时间再搞什么学习活动，只能根据考试题型，把综合性学习《我们的互联网时代》重点内容梳理一下。我把这个任务交给课代表，让他从网络新词和电子阅读两个方面进行总结，相信严谨认真的西梁同学一定能圆满完成。
周四课上，西梁同学不负所望，在大家争相用网络新词自我放飞的时候，他快刀斩乱麻，三分钟总结完毕！接下来关于纸质阅读和电子阅读的利弊之争，如我所料，预设成功。孩子们一致反对电子阅读，原因无非有二：一、不利于视力和健康；二、不利于批注、笔记和深度思考。
我站在教室后面，看看表，满意地点头，等待西梁同学做最后总结陈词。谁料，西梁同学激动起来，将我的叮嘱抛诸脑后，开始自由发挥，义愤填膺慷慨陈词：
同学们，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科技的不断发展是一个无可挽回的事实，我十分理解在座各位对未来新事物的恐惧和疑惑，但因为这样而阻碍进步发展，是否有些过于狭隘了呢？所以，请大家抬高眼界来看待这道辩题，我想从以下几点来阐述我的观点：
第一，你们说电子阅读伤害视力，不利于健康，但是，随着科技的发展，一定会有人研究防近视、防蓝光的电子阅读器，市面上已经出现了诸如ebookMP5等各种新型电子阅读器，不但防蓝光，而且可以批注，我们将获得更好的阅读体验，不久的将来，这样的产品就可以普及。
教室里开始骚动，这孩子，我从不敢小觑，今天又是妙语惊人，我怎能打断？
第二，请同学们思考一下，书的直接价值是什么？是传播文化知识，而纸质只是一种媒介（他拖长了声音表示强调），倘若有一种更方便，更快捷的媒介，我们为什么不去选择呢？在三国时，竹简这种笨重的媒介被纸帛代替，虽然经历了漫长的时期，但最终完全被取代，从历史的发展趋势来看，电子阅读为什么不能取代纸质阅读呢？到那时候，孔夫子搬家——尽是书？不，而是——
他举起一只手，比划出一只小小的阅读器模样，潇洒地耸耸肩：
“一只阅读器即可。”
台下哗然一片，有的孩子忍不住为他鼓掌，我也被彻底折服了！
“第三，同学们，书是用什么做的？”
他停下来，表情凝重地望着大家，台下又掀起浪潮，我竟如梦初醒般，所谓的纸质情怀消弭无踪了。
“树呀！”他几乎在痛心疾首地呐喊，“试问我们的地球上森林面积还有多少？今天我们讲环保，讲与自然和谐相处，可是我们一边拿着用砍伐的树木做成的纸张一边呼吁保护森林，大家不觉得这是自相矛盾吗？……”
讲台上的西梁同学滔滔不绝，原谅我，那一刻，我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是老师，原谅我匆匆忙忙不曾全面查阅资料仔细筹划做周密充分的准备，被这位小先生的凿凿言辞杀了个措手不及，我甘拜下风！孩子们也纷纷倒戈，重新思考。
最后，他郑重地强调总结：
同学们，目前，现阶段，可能电子阅读存在一些弊端，但是，就像医学研究一样，我们是不是因为市面上有人进行非法器官倒卖，就停止器官移植的研究呢？这叫因噎废食！所以，我们无法阻挡历史的脚步，正如我们无法阻挡电子阅读终将替代纸质阅读的事实！
教室里掌声雷动，我向他做出拜拳手势，表示叹服：“你的眼光比老师长远，我被你说服了！”
他谦逊地向我鞠了个躬，面露歉意，大概也才意识到这番陈词占用了太多时间。
我走上讲台，准备对这意外的精彩生成做点评，忽又瞥见后排悄然举起一只手——小余同学，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我点头示意他发言，他站起来，压下一片喧哗。同学们屏息凝神望着他，我和大家一样好奇，面对西梁同学如此严密的论证，小余同学将以何种理由反驳呢？
他云淡风轻地，只说了两句话：
“你说了那么多，但是忽略了一样东西——人，人的感情，人对书香纸墨的难易的情结。”
低沉的男中音仿佛击中了我的心扉，莞尔间，泪欣然——对纸质书籍的情结啊，摩挲着光滑柔软的纸张，沉浸在纸墨书香里的喜悦，怀拥心爱之书的稳妥踏实，一字一句如击钟磬的吟诵，开卷似遇故人的欣喜，掩卷沉思的灵*的震颤，他全然领会！我心潮翻涌，激荡着高山流水的感喟。
不料，西梁同学立刻反驳：
“余同学，情感，情结是什么？是人们对外界刺激的比较强烈的心理反应，纸质书籍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人类这种持久的心理反应成为一种习惯，习惯，是可以改变的，就好像从甲骨文到竹简，从竹简到纸帛，这种情结，总有一天会随着时间而改变、消失。”
教室里静悄悄的，孩子们望着我，我想起家中大大小小四个被放得满满的书架，想起即将被改造成书架的电视墙，想起双11双12买的十几本文学鉴赏类书籍至今未动，想起自己每天利用碎片时间在手机上阅读，此时此刻，我竟不知该如何总结！
下课铃声，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预计的后半个小时的教学内容被搁浅，我不后悔没有打断孩子们的辩论，只在思考，这堂失控的语文课，能给孩子们留下些什么？
一帆风顺
我的十六型人格测试结果是调停型人格，最大的缺点是——懒！最佳证明是，从来没有养活过一盆植物，包括仙人掌。
给孩子们讲这些的时候，他们肆无忌惮地笑话我，我又卖了个关子：“你们猜猜我养活超过三个月、几次死而复生的花是什么？”
“绿萝。”他们异口同声。
“非也，非也。”我摇着头，故作神秘，让课代表去我办公室请来这盆花——
白掌，在孩子们的睽睽注目下婀娜登场，因花型像极了白帆，别名“一帆风顺”。孩子们来了兴趣，纷纷凑上前来看这盆花，我侃侃说起这盆花的坎坷命运：
这是9月份教师节时小蒲同学送的节日礼物，精致的白盆，葱翠的绿叶，给办公桌平添不少生机，鉴于自己惨淡的养花史，我估摸着这盆花活不过11月。
果然，国庆节收假返校，同办公室的瑞妹妹惊呼：“菲菲，你的花快死了，赶紧浇水！”我回头一看，叶子全蔫了，软塌塌地搭在桌子上，唉，跟了我这种不懂怜花惜草的人，也真是不幸，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我顺手把杯子里剩的半杯水倒进花盆里，并无期待。
午饭时整理作业，发现这盆花竟死而复生了，数枝茎叶精神抖擞地亭亭立在盆里，花骨朵儿含羞微笑，娉娉婷婷，我怔了半晌，只感觉那花儿上罩着一圈光环，心下暗暗钦佩！
但是，懒惯了的我也并未因此对它倍加珍惜——主要是太忙，顾不过来。外出学习几天回来，它又了无生机地耷拉着，赶紧浇水，只需半日，便又蓬勃如春。如此这般，生生死死，算来已有七八回了。
已入寒冬，小小白掌，依旧傲然挺立着，悄悄把那份绿扎根在我的心里，若不写点儿什么，实在对不起这可敬可爱的生命！于是，学完《白杨礼赞》，我把它请进我的课堂，聪明的孩子们一定能从它的故事里明白些什么。
花盆在孩子们手里传递，他们仔细地欣赏抚摩着绿叶白花，若有所思。我说：“孩子们，写作，不是编故事，而是对生活的观察和思考，作文素材一定源自于真实的生活体验。仔细地观察你手里的白掌，像茅盾观察白杨一样，像宗璞观察紫藤萝一样，你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
托物言志，由花及人，并不容易，孩子们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描写能力，可是，眼前这盆花，能给他们生活、或生命的启迪吗？试试吧。
作文如期上交，欣喜如约而至——
余洪洋同学
对于植物而言，一掬水可以做什么？润润根，洗洗身上的尘埃，还可以让脚下的泥土更松软，可是对于这株白掌呢？它的脚，早已离开了大地，蜷缩在一只碗口大的瓷盆里。听说，植物的茎有多长，它的根就有多长，三十多厘米的根挤在这抔土里，已无法从土中汲取更多的养料，一掬水，对它而言，可能就是从*门关回来的通行证。但是，小小的瓷盆并没有束缚它成长的脚步，它修长的茎依旧挺立，也不可避免的泛*，叶尖微卷，护着三朵单薄的白色小花，它们似乎明白自己站在这里的意义，迎着微风，更傲然地屹立。
余美玲同学
这是一株平淡无奇的植物，五六根细长的茎艰难地支撑着数十片发蔫的叶子，这哪能作为写作的题材？
语文老师一脸歉疚地为我们介绍：“它能活到今天是个奇迹，因我的疏忽，它已经数次死而复生了……”
“死而复生？”这个词像个霹雳，随着老师的描述，我的脑海里，涌现出许多画面，进而感到羞愧了，为先前对它的不屑，也为自己不如它——原来，我还不懂生命。
……
当我再望向讲台上的白掌，它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叶儿虽蔫着，却绿得发亮，蜷缩的身体像是在为稍后的崛起蓄力待发，不知不觉，我也挺直了脊梁，蓄力，待发！
陈帅同学
教室里多了一位客人——叫“一帆风顺”。它通体碧绿，微微泛*的叶片簇拥着三朵形似白帆的花，那帆的两侧已卷起，正如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浪的洗礼。它虽名为“一帆风顺”，其命运却并非一帆风顺……
几个月来，它一次次在生存与死亡间游走，其间的挣扎和苦痛无人能懂，但总算，它还活着，它热烈地爱着这个世界！
一株花尚能如此，人呢？花和人一样，一帆风顺的能有几个？我们无法改变命运，但是，我们可以像花一样，坚韧，顽强，在磨炼中成长，这才是真正的一帆风顺！
龚博文同学
作文课上，老师搬来一盆白掌，它耷拉着叶子，满不精神地站在那里。打眼一看，实在没什么特别的，下垂的叶子哪里像帆呢？
……
老师讲完它的故事，我再细看，虽然茎向着不同的方向弯曲下垂，但却保持着一条条流畅优美的曲线，充分展现了它的韧性与力量，这是一份艰巨的责任，更是一份勇敢的担当，即使命运压弯了它的腰，它仍然要努力地挺起胸膛，履行着生的使命！
孩子们动笔的时候，我承诺要写一篇下水作文，可是，读了他们的习作，我有种“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感慨，为免食言，且写下几句细碎的文字，聊作寄语：
被瓷盆束缚的白掌，如同被欲望困住的灵*，总要回归大地，回归本真，才能寻获自由。
白掌微微卷曲泛*的叶尖，好似疲惫的中年，想把沧桑埋藏心底，却又不经意流露眉间。
多少故事，经年后，才能读懂其中的辛酸无奈；多少生命，风雨后，才见其坚韧可爱；而所有的一切，都来自领悟了的自我。
孩子们也许不懂，而我幼稚地希望着，他们永远也不要懂——一帆风顺，才是对他们最美的祝愿！
作者简介
张菲菲，西乡县第五中学语文教师，陕西省教学能手，陕西省书信文化活动优秀辅导老师，“国培计划”陕西省项目区县培训团队研修授课专家，汉中语文人